“你对程太太的要求太多了，我可能达不到你的要求，要不你考虑换个人……唔。”

他究竟是哪里来的底气，要求她像一个傻瓜似的待着，什么都不做！

符媛儿赶紧转开了目光。

“他……相信子吟说的每一个字。”

“程子同吗？”季森卓不以为然，“我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，我会去跟符爷爷说的。”

季森卓眯眼看着两人，冷冷一笑，“我倒忘了，媛儿跟你结婚了。”

“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行了。”他转身往厨房走去，倒了一杯水，给他自己喝。

秘书瞪了唐农一眼，“我老板你也看过了，你走吧。”

符媛儿感觉自己在瞬间就对高寒产生了信任，她觉得程子同也是。

在不远处，一声不吭的听着这些议论。

电脑屏幕上打开了好几份采访素材，还有录音文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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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……她真是大脑一片空白，明天是什么日子啊。

她在心里暗骂子吟首鼠两端，这边威胁她不能泄露半个字，自己却转头就告诉了程子同。

“她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，给我了一份几百页的聊天记录，你知道吗？”

“你去吧，还是三天时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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